“不错,毫无顾忌的人会选择闹得满城风雨伤人伤己,但我遇上了更好的人。”

艾德勒提起诺顿不由微笑,“戈弗雷是一位正直仁慈体贴的绅士,更有对使用法律维护正义的坚持,那些比国王的权势财富要璀璨夺目无数倍。”

高尚的品格与将其落到实处的行为,这类男士才是艾德勒真正欣赏的人。

正如眼前的人让她有过最初的心动,很可惜没能得到回应,那就以正常朋友关系相处即可。

至于波西米亚国王,那是她中途犯了错,就必须及时纠正错误。

艾德勒补充了一点消息,“几个月前,奥姆斯坦就有意取回此照片。却是不知他会用哪种方式,可能是找人巧取,但也不排除以非常手段强夺。然而,事已至此,我更不能交出照片,那就彻底没了制约他的筹码。”

凯尔西装作没读懂艾德勒的某些感情,现在的重点是诺顿被抓是否另有隐情。

“对于伍尔夫之死的案件疑点,也不能先入为主认定与波西米亚国王有关。尽管这张照片对奥姆斯坦是一种威胁,也许会让他采取某些报复行动,但不排除另外的可能。”

一起案件,涉及到被害者与加害者。

伍尔夫死前惹是生非,这就存在一种可能,加害者并不是冲着诺顿去的。他主要目标是谋杀伍尔夫,之后为了脱身,嫁祸给与伍尔夫有矛盾的诺顿。

具体情况还需见过凶器、尸体、案发现场等实证再论。

“不论怎么样,我们先把人保释出来。”

凯尔西站了起来,“请您联系怀特律师。现在11:05,下午一点,我们在苏格兰场门口见。”

艾德勒露出了一抹由衷诚挚的笑容,“好的,听您安排。班纳特先生,非常感谢您能在如此复杂的局面下施以援手。我,嗯,……”

“我们是朋友,而我也不愿发生冤狱。”

凯尔西没让艾德勒搜罗感谢词,有些话不必说,自是懂得。

“对了。”

凯尔西开门前问艾德勒,“万一案情发展复杂,我可能需要帮手,您同意让福尔摩斯先生与华生先生参与此案的调查吧?”

“当然可以。”

艾德勒非常肯定凯尔西的眼光,“我知道那两位先生,他们在调查金玫瑰毒杀案中就表现出非凡的本领。而但凡您信赖的人,我也会给予认同。”

委托的一方同意,可是另一方还没说是否协同破案。

起居室内。

三人仿佛都心无旁骛地画着复活节彩蛋,没有八卦,也没有因为凯尔西回来就露出好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