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干那个了,本来就是被逼无奈才上位的。”我叹了口气,“我跟他们说好了,要是我一年内能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的话,我就能成功寿退社,过自己想要的平静生活了,什么黑帮,什么火并,什么里世界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但是找不到的话,我就要回去继承彭格列了。”我悲痛欲绝的捂住脸,“继续当彭格列的话,我的脱发一辈子也治不好了。”
波鲁那雷夫面露同情,“你为什么不找个容易攻略的呢,比如我这样的……”
“我对承太郎一心一意,禁止瞎聊骚。”我回答。
承太郎叹了口气,“我们有事情要问你。”
“我知道啊,迪奥的遗产嘛,我拿去搞慈善事业了,这家伙一脸看上去付不起电费的样子,钱还蛮多的,但是不义之财不能久留,所以我拿去用掉了。”我摊开手,“至于你们想要的‘箭’。”
我翘起嘴唇,眯起眼,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们,“我是不会简简单单就交给你们的。”
“所以,果然还是要承太郎……”
我打断了波鲁那雷夫的卖队友行为,“和我来一场胜负吧,赢了的话,你们就可以拿走我手上的三枚箭头,但是相反的,如果你们输了,承太郎暑假要陪我去乡下住两个月。”
承太郎嘴角抽搐了两下,眉头皱紧了。
半晌,他点头,“比什么?□□?还是骰子?”
“既然有三个人……”我笑眯眯的从包里掏出了两副扑克牌,“那么,就让我门来一局热情洋溢,惊险刺激,益智醒脑的——”
“□□?”波鲁那雷夫问。
“斗地主吧。”我说。
承太郎:“……”
波鲁那雷夫:“……哈?”
如果波鲁那雷夫不在的话,我会提议和承太郎玩抽鬼牌,但是三个人的话,当然还是斗地主啊。
我拿出牌,快速的切牌洗牌,“你们如果选择不叫地主的话,就是两个人对付我一个。”
“如果你们两个其中一个人选择叫地主,而另外一个和我一起当农民的话,不管谁当地主,地主赢了就算你们两个获胜,我失败。”
“条件是,双方都不许作弊,不许使用替身。”
“可以吗?”
如果选择第一种模式,需要的是和队友之间的默契。
而第二种模式就更有趣了,相当于两面包抄,一个只要不停的拖我后腿,等叫地主的同伴把牌打光就行了。
……但是……
人一旦有目的,行动就会变得简单起来。
变得更加容易预测。
与其说是牌局,不如说这是一场心理战。
波鲁那雷夫和承太郎对视了一眼,在我发牌的时候,波鲁那雷夫叫走了牌。
三个小时后,他俩脸上贴满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