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姬按住他的肩膀,十分坚决:“绝对不是!狱寺君你不要误会!”

“我还没说完呢,你们耐心点嘛。”松雪用左手支起右手手肘,沉吟着,“理论上来说,当你看到你喜欢的人和你厌恶的人关系十分亲密,甚至想要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时,会有什么心情?”

不等两人回答,她就自己说了下去:“应该是嫉妒才对吧?为什么会觉得恶心呢?”

鹤姬愣了下:“是啊,为什么是恶心呢?”

“因为他们是直男,被强行掰弯,某种意义上,他们甚至还没发现……或者说,很清晰地意识到这种感情,”松雪慢吞吞地说,“这时候,需要一点外物的刺激。可能泽田一树就是泽这么想的,但他没想到的是——”

她望向再一次缠斗到一块的两个最强守护者,暗暗心惊。

“直男被掰弯是一回事,他们仍然会保持着最强烈的直男意识,无法忍受自己被别人压,不管是自己,还是亲眼看到,都会备受刺激。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

“崆峒了。”

鹤姬:“……”

狱寺:“……”

好有道理,信了。

松雪从容地作出了总结:这就是泽田一树失算的地方。

事到如今,他对他们两个人的影响力基本上已经彻底被破除了,只差一点点残留的,还需要一点点外力推动。

比如——

“现在就轮到你上场了。”她说,非常利落地比了个挥刀的手势——也许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但她相信鹤姬能够接受到她的讯息——“去做你刚才想做的事吧。”

去阻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