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孩子生祭的时候你们不跑,聚众杀人的时候你们不跑,吐我口水的时候你们不跑,现在知道跑了?晚了!一个个讨人厌的玩意,我这就敲掉你们的烂牙,用化尸水给你们漱漱口!”
用化尸水漱口,这还有命在?
一时间,逃跑的人咬牙又快了几分。
轰隆一声,书房的墙猛地倒塌,在那灰尘弥漫之间,陆小凤和追命隐约看见一个身材窈窕的黑衣姑娘抱着……房梁走了出来?
房梁有多粗不用说了,有多长,也不必讲了,毕竟这可是撑着房顶的玩意,成年壮汉两个都抬不动的玩意,现在被一个身材纤细的姑娘家抱在怀里。
最可怕的是,她……她带着那沉重的房梁迅速跑得追上了逃跑的人!
陆小凤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这是林晓晓?!
有人惨叫。
“我们没吐你口水!”
林晓晓怒吼一声。
“姑奶奶我喜欢连坐不行啊!”
说时迟那时快,房梁在她手中就好似少林武僧手里的棍子,轰隆一声,砸在了人群的最前方,好似一座大坝,硬生生拦住了洪流。
那将近二百来个人面对她一个人却一点反抗之心都生不出来,甚至因为那房梁落地的震撼,前面几个直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林晓晓核善的看过去。
“还跑吗?”
顿时一群人头摇的好似拨浪鼓。
“不跑了!不跑了!”
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啊,人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她差点把地下整个给拆了!
但是依然有那么一些人不信邪,转身就想跑。
林晓晓眼睛一眯,抬手抓住房梁,直接如投标枪一样扔了出去,擦过最外围那个教众的脸,砰的一声,直接插进了院墙上。
几道血痕在那个教众的脸上出现,过了一会儿,才有鲜血流出。
教众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一股迷之液体从他的下三路出现。
仅有的几个勇者也不敢跑了。哆哆嗦嗦的好似个鹌鹑。
林晓晓核善的微笑。
“很好,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其实你们也不用怕,我并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
被吓尿的教众们:呵呵,是吗?
林晓晓眼睛一扫。
“你们不相信我?”
教众们:“不不不,我们相信,我们绝对相信!”
“很好,那么今天,我们就来探讨一下,论生祭的残忍与愚昧,论邪教害人的可怕与污秽,论吐口水的脏乱与危险。”
林晓晓走过去,把房梁又给拔了出来,然后坐在书房的残垣断壁上,抓着房梁立在身边。面对教众们惊悚的表情,她核善的微笑。
“不必害怕,这个只是暂时充当戒尺而已。”
教众们仰着脖子看着那比他们都粗,都长,倒下来都能压死人的戒尺,咽了咽口水。哪怕再狂热的疯子面对这个画面也觉得自己有点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