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点点头,没说话。
但是他给我这个反应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
而且我今天也算是仗着他的势进的围棋社,不然以井田良木的性格,很有可能会在我敲门之后“啪”得一声把门关上,连和他比赛都没有机会。
“你什么时候学的下棋?”
“很早之前啊。”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活着的时候。”
这么说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但确实又没错,就显得更加奇怪。“其实我学棋不算什么好学生,但是我父亲说,琴棋书画总是要有一样好名声,不求拿的出去手,至少要多少懂一些。虽然我当时觉得没啥用,但是现在才觉得是真的好使。”
要是换成老师大约更快。
我至少还得思考一下,老师可能根本就盲下。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学东西对不起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阿强:你干嘛非要参加比赛?
安乐:赚钱使我快乐。真女子不靠男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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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某些人表面上不在意臭屁的master,实际不还是因为对方diss自家master所以下了压子棋?
我:自己家的master自己不宠着咋办?
我朋友:压子棋这个好像是《围棋少年》?
我:对!其实我也不懂围棋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朋友:我就知道哈哈哈。
☆、东坡肉(二)
我确定我是在做梦。
其实做梦的感觉是挺奇怪的——自从成了英灵之后,我就很少做梦了。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曾经的一切都已经在我死后不重要了。
死就死了,哪管我死后的洪水滔天。
以至于我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
梦见的还是自己人生的分水岭。
十七岁那年,早就已经梳起不嫁的我被迫面对要被逼嫁人的窘境——其实我个人是不信鬼神的,但梳起不嫁的女子一旦重新松开头发要嫁人,那么久意味着女子要承担业果。
其实如果我真的喜欢对方也没什么,说到底,所谓的梳起不嫁不过是我的借口罢了。
早在我十五岁那年,一墙之隔,我的亲生弟弟觉得我这个自卖自身去商户之家做厨娘的姐姐会辱没他的出身,影响他以后的未来,而告诉父亲说他姐姐早就死了的时候,我就对大部分的男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