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打了

个大大的哈欠。

如此向来,在偌大楚营里唯一叫他生出浓重的一战之欲的,恐怕真只会是西楚霸王。

吕布遗憾地

咂了咂嘴。

……可惜啊,暂时挑衅不得。

他与韩信正在场边大眼瞪小眼时,营门处忽传来响动,惊动了几名校尉

,纷纷朝那疾步行去。

吕布同韩信飞快交换一个眼神,下一刻便默契地也凑去查看情况了。

引起方才那点儿不大

不小的动静的,非是这半天一夜里已来了三回不同人的汉军使者,而是……伪装成奉楚王诏而来的、穿着华丽无比的汉军

使者。

至于主动请缨的辩士郦食其,则因其相貌多为楚军知晓,难掩汉军重臣身份,根本伪装不得奉楚王诏的彭城来

使,唯有另派一人。

此人虽也是刘邦近臣之一,却鲜少在外露面,不为外人所知,平日也毫无建树、并不起眼。

一是见他有着这份在危难时挺身而出的胆色,二则是身边一时间无合适人选、却迫在眉睫的刘邦不得不点头答应,就当死

马当成活马医了。

吕布一听是楚王所派,倏然丧失了兴趣。

他疏懒地目送那行人被带到项羽帐中,就准备要转身

离开,继续瞎溜达去了。

同样将刚才那一幕看在眼里的韩信,却不安地叹息一声。

吕布随口问道:“兄长何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