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他眉峰一聚,正要提出异议,忽灵光一闪,果断闭嘴,选择默从。
——他娘的,果真近墨者黑,同这憨子
掺和一道的时日长了,竟不慎染上憨气!
吕布心有余悸。
面前这伙被捅了老窝的楚军急吼吼地奔袭回去,要救那
旧都百姓,镇压叛军,却干他这几百年后来的吕奉先鸟事!
他心心念念的,从来只有刘耗子那项上人头。
眼瞅着
这外头大乱,保不准那贼心不死的刘耗子也按捺不住,要浑水摸鱼,趁虚由耗子洞里偷钻出来兴风作浪。
他于咸阳守
着,还得个‘随机应变’的军令,简直正中下怀。
咸阳可在汉军出关的必经之路上,他领陷阵营军士,那是进可堵汉
中,退可堵关中,着实是与他所求息息相关的好差使!
难得项憨子歪打正着,开了回窍,派了他一桩好差事。
却
差点叫他一个嘴快给毁了,着实好险好险。
吕布眼珠子转悠几圈,一下想清这些脉络,顿时不怒反喜。
他自个儿
琢磨得起劲儿,不慎忽略了项羽忽冲他投来的喜怒难辨的深深一眼。
待此议一毕,主将散去,各自返营选拔精兵,为
今夜发兵之事做筹备时,项羽却将吕布独留下来。
独留他作甚?
吕布满腹狐疑,难掩警惕地盯着馊主意频出的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