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直接的仇人,但以他的性格, 这种不稳定性的因素都是潜在威胁。”酒井宴转头看着房门,确认外面没人才说。
“唔,他猜疑忌惮的人又多了一个呢,”太宰治眯起眼睛,“自杀的我还没有死。”
酒井宴冷漠:“有一句话叫做祸害遗千年。”
吞下最后一口泡面,酒井宴站起身走出去。
“你去干嘛?”太宰治问。
“看完病人自然离开啊。”酒井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打开房门走了。
第二天织田作之助醒了,知道了事情经过,对太宰治和酒井宴不跟他商量就直接来的行为表示严重抗议,很是无奈。
酒井宴三天后去酒吧碰到了织田作之助,被对方长辈一般的苦口婆心说到拔腿逃跑。
生活恢复日常,一周后,酒井宴下班回家,在看电视的时候,有人按了门铃,他的第一反应是戒备,疑惑门口是不是来袭击他的人,透过猫眼看,外面站着的人居然是太宰治。
酒井宴打开门,诧异地问:“你今天怎么来我这?”太宰治虽然来过他家,但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数得过来。
太宰治笑眯眯地举起手里的酒:“要跟我喝一杯吗?”
酒井宴一愣,目光复杂了几秒,随即开玩笑地说:“说到酒,我就想起之前被中也误打的那一拳,明明应该打在你脸上才对。”
太宰治迈着轻快的步伐进门:“我可听说之后中也让你在他的酒窖里面挑了一瓶好酒。”
“确实是好酒。”
酒井宴脑海里浮现那个坐在床边赏月饮酒的声音,面色不由得宁静下来,唇角弧度真切。
太宰治摸着下巴,笑得贼奸:“看你一脸愉悦和幸福,莫非你把酒送给你找的那个情人?”
“不是情人,”酒井宴把门关上,走回沙发上坐下,“你今晚来找我就是来找我喝酒?我平时对酒的兴趣不大,要喝酒你应该找中也,他也快回来了吧,就这几天。”
说着,酒井宴眼里闪过一抹深意。
太宰治把就放到茶几上,在酒井宴身旁坐下,坐姿散漫,几乎是躺坐着没个正行,他用抑扬感慨的语气道:“就这几天啊。”
这话里信息量挺大,酒井宴深深地看了一眼太宰治,没细问,语气仍旧随意:“你不要喝得醉醺醺的,我没有收留你过夜的打算。”
“反正沙发我也可以睡,”太宰治左右瞧瞧,“宴君,你家的杯子呢?”
酒井宴走去拿杯子,这里他一个人住,也没多少人来,东西不是很多,看着还有些空旷,他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玻璃杯,放到桌子上。
太宰治看到他拿过来的杯子,诶了一声:“宴君,用这种杯子喝没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