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在床边来回绕了两圈,黑影恶狠狠地瞪了秦月一眼,化成一团烟雾钻入了窗户之中。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就连照进来的月光,似乎都比刚刚要明亮许多。

一夜无梦,第二天,秦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地,挣扎了许久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

自己怕是病了。

秦月叹了口气,拨通了咖啡厅的电话,和老板请假。

老板心地善良,否则也不会聘请身体残缺的秦月,听到秦月说身体不适,便大方地放了秦月两天假,并再三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休养。

挂了电话,秦月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早午饭都没吃,肚子饿得难受,好在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不像早上那时难受,秦月吃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像是跑了两千米一般,浑身被汗水浸透了。

秦月喘了半响,扫过身上的薄毯,目光不由得一顿。

只见粉色的薄毯上面,赫然有一片红褐色的痕迹,淡淡的血腥味飘入秦月鼻中,她脸色一变,将毯子扔到了地下。

怎么会有血?

她的生理期还未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这血是从何而来?

秦月不寒而栗,只觉得浑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下意思地转头,朝玻璃窗看去,里面映出她模糊的影子,与平日里没有任何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