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以为自己会被噩梦所纠缠,结果这一觉她睡得极为酣畅,没有被那些千奇百怪的噩梦所纠缠。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时候,秦月竟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大约是被那些噩梦折磨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昨晚身上盖着的被子有些厚了,秦月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黏腻腻的,极为的不舒服,秦月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校车到来,还有一会儿,足够她洗个澡了。
打理好自己,秦月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迎面摆着的立式镜子将秦月的身影映照了出来,秦月看着镜子中身材纤细苗条的身影,目光微微闪动,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白皙的胸口处。
那三道红色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了,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秦月伸手摸了摸,光洁细腻的触感让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些许笑容。
那伤痕实在有些碍眼了些,没有了也好。
秦月换上校服,拎着自己的背包出了房间。
房门合拢之中,铺着粉色碎花床单的床铺中间,陡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穿着红绿相间毛衣的男人从黑洞里面爬了出来。
“南茜,南茜,南茜”
男人将这个名字含在嘴里,反反复复地念了几遍,怪腔怪调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他看着紧闭的房间大门,咧开嘴笑了起来,锋利的指爪勾起被秦月随意扔在床上的浴巾,咔嚓咔嚓几声轻响,白色的浴巾瞬间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布条,他嘎嘎怪笑了几声,没入了床铺的黑洞之中。
距离校车到来,已经没有多长的时间,秦月从冰箱里掏出珍妮准备好的三明治和牛奶,随便热了一下后,直接拿着早餐出了门。
她出来的时机正好,黄色的校车已经到站,秦月快步跑了过去,登上了校车。
“南茜,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