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摇了摇头,说了一声没事儿。
珍妮皱眉,觉得女儿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没有什么精神。
仔细一看,珍妮发现秦月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珍妮有些焦急,将病例放在一旁,探身过来摸了摸秦月的额头。
“怎么这么凉?南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到珍妮语气之中的关怀之意,秦月强打起精神,告诉珍妮她没事儿。
珍妮不信,见秦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她有些担心,仔细检查了一下,却发现除了体温过低了一些,秦月并没有其他的什么问题。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出这么多的汗?
秦月是她唯一的女儿,关心则乱,珍妮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医术了,她催促秦月赶紧去洗漱换衣服,她要带她去医院里看看。
“妈,不用了,我真的没有事儿。”
秦月知道自己这是被那场梦折腾的,可是她不能将梦的内容告诉珍妮,且不说珍妮信不信,秦月只是觉得,如果让珍妮知道弗莱迪的事情,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
珍妮听不进秦月的话,再三催促她赶紧去洗澡换衣服,秦月拗不过珍妮,无奈地上楼洗漱。
半个小时后,秦月将自己打理地清清爽爽下了楼。
她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不像刚才恹恹的样子,秦月再一次表示自己没有事儿,刚刚只是太热了。
珍妮将信将疑,到底不放心,带着秦月开车去了镇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