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说完,看也不看秦月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珍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归于了平静,秦月捂着自己肿起来的脸颊,陷入了沉思之中。
珍妮对待弗莱迪的反应如此激烈,是不是弗莱迪曾经对南茜做过什么?她说弗莱迪不存在,不相信佩吉是被弗莱迪杀死的,是不是因为,她知道弗莱迪已经死了?
秦月觉得自己已经触碰到真相的一角,只要掀开它,真相便能大白。
秦月看着通向二楼的楼梯,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秦月吐出一口浊气,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刚刚珍妮揍她的那一下,可是没有任何的留手,在南茜的记忆里面,珍妮可是从来没有动过南茜一根手指头。
没想到她成了南茜,却被揍了。
秦月没有回房睡觉,她在客厅里面坐了一整夜。
那些梦境中的经历实在糟糕透顶,秦月不太想睡觉,如果可能的话,再没有找出来对付弗莱迪的办法之前,她不想在入睡了。
一夜的时间,非常漫长,秦月坐在餐桌前涂涂画画,将弗莱迪的影像画了出来。
珍妮一定知道许多至关重要的东西,她得从她那里,撬出这些东西。
珍妮这一夜也没有睡好,她知道女儿没有回房间,她知道很多事情,可是这些东西,她不能告诉自己的女儿。
一切真相已经被时间所掩埋,她没有必要去知道那些不堪的回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珍妮便起了了,一夜未睡,她的头有些昏沉沉的,换好了衣服,幽魂一样的下了楼,珍妮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的秦月,也看到了扔了一地的白纸。
珍妮浑身发冷,明知道自己不该去看,可是身体却不听从自己的控制,她弯下腰,捡起地面散落的几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