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吃过的碗筷清洗干净,秦月上楼洗了个热水澡,之后才回到房间之中。
这一个礼拜的时间, 因为北野木山的事情,秦月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连轴转了这么多天, 秦月的身体已经熬到了极点儿, 她几乎一沾床便睡了过去。
入陶家。
入陶伦行这些天一改从前的作风,每天早出晚归, 偶尔晚上也不会回来, 他离开的时候会给入陶大威安排许多的事情来做, 锻炼身体反应能力, 钻研那些他买回来的专业书籍,入陶大威基本上不会违背入陶伦行的安排。
将入陶伦行嘱咐他看的人体解剖学看完, 入陶大威将书籍收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入陶伦行还没有回来,按照往常的规律来看,入陶伦行现在都没有进门,今天怕是不会回来了,入陶大威赤着脚去了浴室, 花了十五分钟的时间洗漱干净,他换上干净的睡衣,慢慢地走回了卧室之中。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入陶伦行对待入陶大威的态度好了许多,入陶大威房间那张光板床总算是铺上了薄薄的床垫,又给了他一床薄薄的夏被御寒。
入陶大威已经走到了床边,他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朝着窗口看了过去,沉默片刻之后,入陶大威脚步一转,朝着窗边走了过去。
合拢在一起的窗帘被他来开了,入陶大威静静地站在窗口处,朝着窗外看了过去。
窗外是一堵高高的砖墙,他阻隔了入陶大威的视线,让他无法看到更远的地方,他维持着双手来开窗帘的动作,在那里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