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刈的痛苦的惨叫声是罗可听见的最后的声音,接着她眼前一黑,世界重归一片寂静。

真好,她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很多年以后,铭刈已经做到了警察署长的位置,刚刚应酬完来闹事的新文媒体,铭刈揉了揉酸痛的头,疲惫地靠在了转椅上。

这一次因为警察厅逮捕了一个未满十四岁的凶手,并且要已经提交了诉讼,要求法律判处这个不到十四岁的少年死刑。

这一做法却触犯了众怒,少年的父母家里有些权势,虽不足以比拟当初的蜷川集团,却也是东京数得上号的集团。

少年的父母煽动新闻媒体,抨击警察厅的恶行,他们说那个少年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警察厅不能逮捕他,他没有罪。

不明真相的群众轻易地被媒体误导,认为该给这个少年一个机会,他还小,不应该就这样被剥夺了生命。

少年所犯下的案子太过恶劣,原本为了不让这起恶劣的事件在社会上造成恐慌,警察厅不打算公开这起案件具体内容,可是群众越闹越过火,最后不得不将案件的内容公布出来。

杀人碎尸,纵火烧房,这个半大的孩子只是因为那户人家的户主曾经说过他一句,便被残忍地灭门。

案情的真相公布之后,没有人再为那个少年求情,所有的舆论一面倒地指责那个少年的父母监管不力,才会养出这么一个可怕的恶魔。

铭刈始终记得在监狱见到那个少年时的情景,他大大咧咧地坐在看守所简陋的木床上,嚣张地和看守他的警察说,他还未成年,即使他杀了人也用不着蹲牢房,他的年龄就是他最好的武器。

他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被全国通缉的犯人,清丸国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