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突然有人抽走了她手中的漫画,“你发什么愣呢?”
“优月的书,别给人家弄坏了。”稻垣结衣不紧不慢地把书又抽了回来,小心地放回书包里,“你不是被老师留堂了吗,怎么出来得这么快?”
稻垣真太郎:“……谁跟你说我被留堂了的?”
稻垣结衣:“…………”
姐弟俩相对无言半晌,随即,稻垣结衣弯下腰抱着肚子笑得全身颤抖,真太郎别过头轻轻“嘁”了一声。
“走了。”
“好好好。”稻垣结衣直起身子,假装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刚走没两步,她又停住了步伐。
“……怎么了?”
察觉到自家姐姐止步的真太郎转过头,发现稻垣结衣也维持着和他一样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刚才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个人的身影。
——三十岁左右、身材壮硕的青年男性。
“不,”稻垣结衣急急忙忙地回过头来,三两步赶到弟弟身边,拽住他胳膊往前走去,“没什么。”
她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稻垣结衣祈祷着自己的预感不要成真。
然而,当一件事变好和变坏的几率几近相同时,事情往往会朝着糟糕的方向发展。
她趴在桌子上,下腹处几乎不间断地传来着抽搐般的疼痛。稻垣结衣很是有些不甘心,但她也只能有气无力地□□了一|声。
被新来的体育老师吓得生理期提前这种事,怎么说都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