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
困于一隅到底无法得知偌大的本丸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那些切身经历过的付丧神和审神者本人,没人清楚真相。
“原来如此。”
堀口千里慢条斯理地拧上瓶盖。
“你在那里待了多久?”
从加州清光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他对那段时光的介怀,但千里知道事实远非如此。
“大概……”他查看着涂好的指甲,小心地摊开让它们自然晾干,“可能三年?”
对刀剑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但如果没日没夜都在伤痛中沉沦又是另一回事了。
三年——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
“……还真是糟糕的巧合。”
“什么?”
“不,什么都没有。”
话说回来,她游困在车站时,受到的更多还是来自精神上的折磨,而加州清光则是身心双重。除此之外……两人的区别大概是一个是死过一次的人类,一个是不会死去的付丧神。
“我听狐之助说,”堀口千里把瓶子递还回去,“一般的本丸里,是有个叫近侍的职位的吧——等等,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那什么表情,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