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石切丸的同时,她浑浊的眼珠瞪得溜圆,大惊失色得一头扎进了天花板。
这个……
连她的衣角都没来得及碰到的石切丸不确定地想。
应该划分到无害的范畴里吗?
长谷部的房间内,他自己睡得依然很熟。
另一张床上的不动行光倒是很不安生,他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口渴难耐,手往床头柜上一捞,只摸到个空酒罐。
不动行光迷迷糊糊地在耳边摇了摇,里面没有任何水声传来。
——虽然不是说大半夜一定要喝酒,但这里连杯水都没有。他把买来还没来得及喝的甘酒全都放在了厨房的冰箱里冷藏着,既然一定要出去倒水,倒不如干脆直接去拿一罐甘酒好了。
那位——好像是叫一期一振——的蓝发付丧神嘱咐他一定要看看交给他的那本手册,不动行光白天也就多翻了两眼,记得上面写,除非紧急情况,夜间禁止出行。不过现在这也是紧急情况吧,他实在是口渴得不行。
他摸索着下了床,连鞋子套反了都没发现,凭着印象里厨房的路摸了过去。
那个奇怪的女人不见了,没人抢他的酒真是件好事。
不动行光打了个哈欠,还有余裕这么想道。
从走廊到厨房,一路都亮着暗黄的灯光,他这回用不着被人追着跑,也不会顾不上注意自己走到哪里。即便是在醉酒的状态下,不动行光也还有着不错的夜视能力跟选择性的记忆力,这至少够他无误地晃进了厨房的门。
打开冰箱,冷气扑面而来,但他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甘酒还好好地放在该在的位置,不动行光伸手进去握住一罐,忽然觉得有谁扯了扯他的衣服。
“哥哥,”不知为何,大半夜,在他身旁响起了幼嫩却尖细扭曲的童声,“陪、我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