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友雅失笑,“衣子如此聪慧,倒是我哑口无言了。”
秋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就像是一只专门往温暖地方钻的波斯猫,他只能将宽大的袖摆一扫,盖在了她的身上,她直到这时才喟叹了一声,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半阖双眸,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
“可真没见到你这样的太夫,客人都还在呢,你倒是睡过去了。”
“这有什么关系啊,毕竟……友雅你又不是外人?”
“咦?”他故意露出坏笑道:“我不是外人,那又是你的何人?”
她将自己的脸往他怀里靠了靠,低声道:“你可是我的驯染啊……是印上了我的标记的男人。”
橘友雅忍不住发出低沉的笑容,连胸腔也随之颤动起来。
“衣子……”
他将她的花名喊在嘴里似是不舍得咽下。
“既然你是特殊的,当然是要给予特殊待遇的。”她睁开双眸正与他的缥色双眸四目相对,“我想从你的嘴里听到我真的名字。”
这里的女子几乎都有属于自己的花名,那意味着抛弃了过往,安心地在这里做一朵只在夜里妖娆绽放的花,使用花名,两人便也只是花魁和客人的关系;若是,花魁以真名相告,那真的是几乎将自己的一切相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