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古!宠物活的,也着实不易啊!

白雾袅袅的池子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水溶闭了眼,将里衣也脱下,湿淋淋挂在了池边。露出恍若一整块白玉精雕细琢成的胸膛,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腰线美好的绵延着,像是有什么吸附人的仙法,让人的目光一个劲儿地往那边瞟,粘上去就再也拔不下来了。

贾琅的目光不自觉沿着那一滴缓缓下滑的水珠一路向下蔓延开去,一直到被水淹没的部位时,才恍然发觉自己刚才正在干什么,登时红了一张脸把脸埋水里了。

他怎么会做出觊觎别人的美色这种蠢事。

方才那个一定不是他。

一定是史湘茗占了他的身体。

远处的史湘茗小同学登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伸手拿小银剪子剪了剪烛花,将火光拨的更亮些。而他则在亮光中缓缓展开了一幅画,痴痴注视着画卷中的红衣男子。

“生的真是好看啊”盯着看了半晌后,史湘茗小同学由衷地感慨道,“怎么会有如此美貌之人呢?”

他的手指在那雪白的宣纸上徘徊了许久,目光中几乎都要迸发出粉红色的花花来。

这幅画原是他根据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另画的,先前那幅却已经送与这画中之人了。史湘茗一想起那妖艳的美人似笑非笑时的风情,心头就跟着突突的跳,跟揣了一窝贾府的兔子似的。更别说他此刻早已面若桃花脸上做烧,几乎要在画上留下一串哈喇子了。

咳,这幅画有点脏,我要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