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在我们这群单身几百万年的神仙面前秀恩爱么?】

【哼,】织女幽幽道,【想当年,我也曾与牛郎如此恩爱】

唯有观世音满心疑惑。

【本座这玉净瓶中的露水却到哪里去了?本座明明记得里面还有小半瓶的眼下怎么一滴也无了?】

贾琅登时通红了一张脸,隐约记起昨日那人似乎把一个白玉瓶中的水滴全都用掉了来着全都用在了某个无法描述的地方。

他简直不知该如何解释,当下匆忙拉起被褥盖过了自己的头,假装自己根本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水溶倒是毫无愧疚之心,一心一意地将那被子往下拉:“阿柒,当心闷坏了,快些出来透透气。”

“不!”

那裹得如春卷的一团东西中传出了一个悲愤的声音,“我已经没脸见人了!”

他深深地觉着,自己在昨日忽然间变了回来,真真是亏大发了。

哪怕这日水溶命人熬了上好的燕窝粥,清甜可口,也没能安慰贾琏这颗受伤的心灵。整个人有气无力躺在床上,眼里写满了哀怨,小模样实在可怜可爱的很,让水溶实在招架不住,又将人按在床上好好疼爱了一番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