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水溶很残酷很无情很无理取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谁的醋都吃,坚决要捍卫自己在阿柒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莫说是方才出生,就算是没出生也不行。”
阿柒眼中,只要有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他干脆利落将人一把横抱起来,同时将贾琅怀中揣着的小东西拋给了它的父母——白泽及昭宁吓得不行,忙快步上前稳稳接到了怀里。
“放我下来!”少年很不满,在水溶怀中百般挣扎,“我还没有摸够呢!”
居然还想再摸?
水溶的眸色愈发深沉了些,像是浸染了深深浅浅的墨色。那些墨色在他的瞳孔中晕染开来,这片夜空便被不明情绪的云轻柔的覆盖了。
“无需羡慕别人的。”
他忽的启唇道。
怀中抱着的人猛地停止了挣扎,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些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说你。”水溶淡定自若地将怀中人揣的更紧,抱着他缓步踏出了宫门,将人安安稳稳放置进了马车里铺着的软垫上。方抬起眸子,便见少年坐的端端正正的,紧张地看着他:“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白衣神仙轻声笑了声,伸手抚摩着少年柔绢般倾泻在肩头的发,忽的不容拒绝地抬起他的下颚来,将自己的唇凑上去,在属于自己的那片领土上反复地辗转厮磨。触感温润而湿润,唇间含着的满满都是少年独有的清甜味道。当他微微拉远二人距离时,唇间扯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