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兴奋地左爪爪踩右爪爪,从喉中挤出了一个仍有些奶声奶气的声音,便迈动着四肢,欢欢喜喜带着背上的小家伙出去玩耍去了。

望着这一个大点的毛团子驮着一个小点的毛团子的情形,貔貅无语良久,最终转过身来问:“你就这般放心?”

“为何不放心?”孩子的父亲头也不抬地朝他挥手,“这附近皆设置了结界的,凡人进不来,他们也出不去,无碍的,更何况,还有天上的其它神仙在看着呢。”

果不其然,在两个毛团子从这门中出去后,天上的神仙也紧跟着跑去了一大半。一个个皆只顾着抱着水镜痴汉状看孩子去了,小心翼翼定不能让它们掉一根毛下来。弹幕瞬间便冷清下来,半天也刷不出来一条。

貔貅蹙了下眉头,缓缓道:“我怎么觉着你像是免费找了一群看孩子的劳力呢?”

“怎么可能!”贾琅嗤笑道,“我岂是那般无耻的人?”

貔貅不说话,只默默地用上挑的桃花眼看他。一直看一直看,直将贾琅看的心虚起来,最终颇为无奈地承认。

“好吧我是。”

“知道么,”貔貅兴致勃勃与他道,“方才小白泽驮着你家儿子这样出去,倒让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在嫦娥处看到的一本话本,着实有趣的紧。里面也有这么一幕,写的正是唐僧取经的故事。叫做什么来着,猪八戒背媳妇?”

这话一出口,迟钝的貔貅也觉出什么不对劲儿来了。这么一来,小白泽岂不是成了那个如今肥头大耳的天蓬元帅?

他一下子颇为后悔,偷眼看了看贾琅,希望对方未曾注意到他这个口误。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贾琅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狼毫笔摔桌子上了。显然是听清楚了他方才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