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那就麻烦施主了。”
陈唐唐回到房内,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徒弟和不省心的郑三郎都在。
郑三郎正抱着自己在屋内的一个大火炕上滚来滚去,而徒弟则正在对着烛火缝衣服。
无论是哪一个都显得分外诡异,不过最诡异的是……难道今晚要睡同一张炕?
虽然,众生平等,但是,贫僧实在做不到啊。
陈唐唐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从她进门就一直分神注意的两人同时道:“你回来了?”
“嗯。”
她忍了又忍,忍不住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郑三郎抢先道:“别理他,一个行者而已,还对穿的这么讲究。”
他侧着身子,一手支着脸颊,一手朝陈唐唐勾了勾:“来啊,上炕。”
“阿弥陀佛。”
这也太过非礼了。
郑三郎桃花眼荡开柔波,柔声哄道:“说呀,你要睡炕头,还是炕梢儿?是要挨着我对吧?”
这是谁给你的自信?
陈唐唐还没有说话,孙行者那里就传来大力抖动衣服的声音,“啪啪”的响声简直要把衣服给抖破了。
孙行者将衣服往身上一套,口中问道:“师父,如何?”
只见朦胧的烛火下,他身姿笔挺,一身红色的长袍嚣张又霸道,一截黑色的腰带扎住了他韧而窄的腰,裤子是白色的,脚上则蹬着一双皂靴,金色的马尾随着他转身的动作一晃一晃,整个人看上去既英俊又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