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郎立马闭上眼睛,装作梦游的样子,一仰身,“啪”的一声砸在炕上,脑袋还不小心撞在了炕沿边儿发出“哐”的一声。

嗷!疼死了!

他强忍着疼痛与尴尬,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是安安静静地沉浸到了睡眠中。

这个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能人啊。

翌日清晨,四人休整完毕,便准备上路了。

陈唐唐问太白:“不知该如何称呼施主?”

太白假模假样道:“我姓白,大师叫我小白、老白都行。”

孙行者回头望了他一眼。

太白便不再说话了。

四人一路前行,因为有太白的引导,一路上顺顺利利,无波无险,只是脚程太慢了。

太白忍不住道:“我一直想问来着,大师你的坐骑呢?”

“阿弥陀佛,忘在长安了。”

“那行李呢?”

“也忘在长安了。”

怕太白再问,陈唐唐和盘托出自己孤身出长安的事实。

饶是太白玲珑八面、舌灿莲花,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你这个取经人可相当厉害了啊,西天取经,开局一个人,装备和徒弟全靠白送上门。

陈唐唐沉静地补充道:“大概,这些都是跟贫僧无缘吧。”

太白:“……”

太白:“大师,你可真是……”

行者扭头盯着他。

他舌头一僵,立刻转变态度:“……真是圣僧风范,一切随缘,好,不愧是得道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