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郎与太白一点一点扭过脖子,只见孙行者冷着一张脸,狞笑一下。

我特么的都干了些什么!

郑三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正一个劲儿地把比自己还高的孙行者的头往自己怀里按。

郑三郎吐了一口血,眼角的余光又瞥到几乎石化的太白,他都已经将外衣脱了大半了。

合着刚刚大师就在观赏他们三个狗男男在一起又是搂抱,又是脱衣?

呸,怎么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孙行者狠狠甩开郑三郎,郑三郎软绵绵地倒进水里,嘴里“咕噜咕噜”冒着泡,沉进了水底。

完了,没脸见人了。

太白立刻背过身子,重新将衣服穿上。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孙行者行至陈唐唐的面前,将她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下,见她没有受一点伤,才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金箍棒就朝她身边的少年砸了过去。

“别……”陈唐唐刚吐出一个字。

白衣少年动作灵活地朝后一个空翻,衣角翻飞,躲过了他这一棒。

孙行者按着金箍棒指向他,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山谷里的雾气是不是你搞的鬼?”

那少年生了一副精致的面容,银色的眼眸如同水银,银色的长发又被银冠绾在头顶,他全身上下白的像雪,又像是从银白的月光中截取了一段。

他挠了挠头,有些羞涩道:“不、不是的,这雾气是为了保护人的。”

“保护?”孙行者眯起眼睛。

陈唐唐站起身,看样子像是想要为他说些什么,孙行者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陈唐唐看到了他的坚持,就将话语重新咽进了肚子里。

少年郎露出友善的笑容,笑容阳光满满又充满了少见外人的羞涩:“是这样的,我刚刚都听师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