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者的金发被雨水打湿,水珠在下巴处聚集,不断滴落,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恶狠狠地盯着八戒:“你这妖怪可真是生的狼子野心,说,你想对我师父做什么!”

八戒慢悠悠地站起身,湿漉漉的布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肉~体,笑着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大师兄。”

晚一步赶了过来的敖烈:“……”

这又干我们家庙什么事啊?怎么又被水冲了?

孙行者纳罕:“一家人?”

他扭头看了陈唐唐一眼,又猛地转过头,目眦欲裂怒吼:“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陈唐唐:“……”

徒弟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八戒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敖烈“啊”的叫了一声。

众人纷纷扭头看他。

只见敖烈仰着头,指着前方道:“大师兄,不是的,师父、师父是在捉拿凶手归案啊!”

八戒:“什么?”

陈唐唐:“……”

贫僧有些不解。

孙行者:“你在哪里学的这些怪词?”

敖烈一跺脚,急切道:“你们看,快看!”

众人扭头,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看去,恰巧一阵风来,吹散了雨雾,露出一块匾额——高府。

合着贫僧一路迷路迷回来了?

“原来师父是带他来做这个?”

八戒疑惑问:“做什么?”

敖烈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做~爱做的事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