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发现他身上粘着细细的一根线,似乎刚才就是这根细线将他捆在树上,他才会像日树一般,猛烈挣脱着。
八戒:“原来如此,看来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陈唐唐:“阿弥陀佛。”
贫僧啥也没看,啥也没想。
四郎爬了起来,怕打着身上的草屑尘土,哀怨地看了陈唐唐一眼。
陈唐唐疑惑道:“施主,为何要这样看着贫僧?”
四郎扭过头。
敖烈道:“你这人可真奇怪,我们都堵在门口,你是怎么出来的?难道走窗?”
八戒上下打量他一圈,微笑问:“你为何会跟我长得一样,你想好该如何解释了吗?”
正在这时,天空突然发出一声闷响,似乎在催促某人。
四郎抬头瞪了一眼天,扭过头,对着陈唐唐心有不甘道:“你对我真的……半点印象也没吗?你就想不起来一点吗?”
陈唐唐一脸迷茫。
四郎恨道:“你可真够狠心的。”
阿弥陀佛,请别把贫僧说的跟负心汉似的。
四郎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侧脸。
陈唐唐关心道:“施主牙疼?”
四郎:“……”
我替自己心疼!
四郎白了她一眼。
陈唐唐好生委屈。
四郎道:“你们不是问我为什么跟这位长得一样吗?因为……”
他说着便抹了一下脸,四郎的脸立刻变成了敖烈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