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
这和尚是真单纯,还是假傻啊?
镇元子只觉得自己被架上了老虎背,可谓是骑虎难下。
顶着她信任又敬佩的目光,他只得点头:“嗯。”
陈唐唐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在说“贫僧就知如此”。
果然,无知才是最大的幸福吗?
陈唐唐转过头道:“刚好我们碰到了一个据说可以将人参果树起死之人……哎,你跑什么?”
只见刚刚那个黑斗篷男子正捏着斗篷,匆匆忙忙往外跑。
悟净转过头沉声问:“师父要他?”
陈唐唐:“……”
这话说的……就好像贫僧是个到处抢压寨相公的土匪似的。
陈唐唐一脸平静道:“他有让神树起死的办法。”
悟净点了点头:“师父瞧好。”
只见悟净举起自己的宝杖,在手里掂了掂,而后杖头儿朝向那个黑斗篷男人,用力投掷出去。
只听“嗖”的一声,陈唐唐的脸颊边似乎刮过一阵冷风。
陈唐唐摸了摸脸,那黑斗篷男子就被射了一墙。
那根沉重的宝杖穿透他的斗篷和围墙,直接将不舍得丢掉斗篷的男人钉在了墙面上。
那人哀嚎道:“你这个人可真不讲理,我就是去上趟茅厕而已,射射射!射什么射啊,你们这难道就是求人的态度吗?”
悟净沉声道:“的确不该。”
那人声音猛地拔高:“那还等什么啊!快放了我!否则,我非但不帮你们,我还要在神树上跺两脚呢!”
悟净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威胁到,他阴沉着一张脸:“再逼逼,打爆你的狗头!”
悟净眼中阴鸷一片,似乎有什么惹怒了他,他却因为某些理由,不得不暂时忍耐,可是那压抑的阴郁尖锐的几乎能当作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