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郎扫了一眼,突然问:“你这白骨牌是从何得来的?”
陈唐唐正想着该如何说,突然想到了一件要紧的事——
她现在已经不是和尚了,这么说,她就不用守清规戒律啦?
她心中欢喜一跳,天上突然一阵闷响,将两人齐齐吓了一跳。
陈唐唐瞧了一眼天。
知道了,知道了,即便成了女儿身也要守清规戒律。
陈唐唐想好措辞,再一抬头,却不见了木郎的身影。
“木郎?你还在吗?”
陈唐唐寻了一圈,却在树上发现了蜷缩成一团的男人。
陈唐唐:“……”
你可真是白瞎你那张脸了!
木郎抱着树不住打哆嗦。
“郎君你可有事?”
他颤抖。
“木郎?”
他慢慢转过头,低头望着她,那双藏着暗青的眸子瞬间变成了狗狗眼。
是贫僧出幻觉了吗?
贫僧怎么好像瞧见他垂着耳朵和尾巴的样子?
不知道为何,陈唐唐从心里涌起一股不待见来。
“下来。”她板着脸,十分冷淡。
木郎吸了一下鼻子,抗拒不了她的命令,一下子从树梢秃噜了下来。
陈唐唐强忍着踹他一脚的冲动,淡淡道:“带路吧。”
木郎连连点头,走在前方引路。
走着走着,他好像才突然反过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