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唐唐点头。
只见月老的手指在小猪腹部大概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随手一划,它的皮肉便立即破裂,血珠溢出。
月老挑选了其中最红艳的一缕血丝,抽了出来。
他指尖儿滑动,那血丝就好像跟着绣球舞动的龙,随着他的动作转圈,前行。
月老另一只手一挥,一些粉红色的粉末便扑了上去,把那丝血变得更为凝实。
月老看着把陈唐唐包裹的密不透风的金光屏障,随手将陈唐唐手腕处的一些红线扫到其他地方去,而将八戒的枚红线粘在了正好与她血脉相连的部位,就粘在孙行者那根旁边。
他笑了笑,得意地捋了几把袖子。
陈唐唐却觉得他的笑容有些不大对劲儿的样子。
“这样就可以了?”陈唐唐难以置信地问。
月老点头:“可以了。”
陈唐唐喃喃:“那看来似乎比那丸药的副作用小一些。”
月老嘴角的笑容一僵:“不,我有些事情还没有都告诉你,这个……”
“师父!”孙行者担忧地靠过来,将月老挤到一边儿,又伸手捏住了小粉猪后脖颈的软肉,“师父您太过操劳了,这些还都是有我来收尾吧。”
陈唐唐确实有些倦了,她微微点头:“那就麻烦徒儿你了。”
孙行者露出浅浅的笑:“师徒一场何必言谢,师父好好休息就是。”
说罢,他便将太子、国王、八戒和月老一起打包丢了出去,还为陈唐唐重新铺床,换被。
陈唐唐感慨:“果然还是你跟为师最久,也最为妥帖。”
孙行者背对着她,金发垂在腿弯处,他低声问:“那师父喜欢吗?”
有人侍奉当然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