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手里都拿着刀剑,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到底是谁给他们的勇气居然来打劫他们的?
“有财留财,有色留色,没财没色留小命!”领头的贼人头上绑着一条黑头巾,他拧眉笑着,一脸流氓相。
后面跟着的小弟便一水儿举臂高呼——
“劫财!”
“劫色!”
陈唐唐摸了摸下巴,还有闲情逸致瞎想:这些劫匪果然很有眼光啊,她手下这几个徒弟,她不是吹,真是一个比一个貌美!
“听见了吧!”黑头巾山贼黑黝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唐唐,痞里痞气道:“小美人儿还不下马吗?”
“哎?”
陈唐唐左右看了看,这才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你说的是我?”
“嘿嘿,这里除了你,还哪里有骑马的美人儿啊?”黑头巾山贼抛给她一个淳朴的媚眼儿,他拍了拍自己的胯,大笑道:“来骑我,我这匹马可比你胯下那头好,我力气足,包你骑的美美的!”
陈唐唐:“……”
说话就说话,你耍什么流氓啊!敢于调戏贫僧的都没有好下场,贫僧不是吹,就冲你刚刚这句话,你就立刻要倒霉了。
敖烈气愤地喷了一口鼻息,用蹄子刨了几下地面。
陈唐唐忙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脖颈,揉了揉他好摸的马鬃。
敖烈一个哆嗦,马耳朵抖了抖。
陈唐唐重新抬起头,刚要好言相劝,孙行者却突然上前一步,一人对上了几十人的山匪。
“嘿,来了个小白脸!”跟在黑头巾山匪后面的绿头巾山匪大声嘲笑起来。
陈唐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请施主慎言。”
看你头巾的颜色就知道你是个厄运缠身之人,可小心别把自己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