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郎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唐唐,口气冷淡了许多:“你有事说事。”
“之前是你借了我的身体吧?”
“是吗?我不记得了。”
郑玉郎的态度简直气人。
哮天犬的耳朵朝后折了一下,他偷偷瞄了陈唐唐一眼:“你还用我的身体对金蝉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嗯?做出了何事?”郑玉郎眉头紧皱。
哮天犬却羞羞答答不肯继续说。
这更令郑玉郎气恼:“你,很好……很好啊……”
陈唐唐被两人讲半天话都说不到重点上的本领弄得无语。
“讲重点,他是想要郑施主你消除他的记忆。”
陈唐唐一说话,郑玉郎的怒火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原来是这样啊,”郑玉郎好脾气地颔首,“可是,我也忘了该如何做。”
郑玉郎双指抵在太阳穴上:“你也知道,我失忆了。”
哮天犬:“啊……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陈唐唐好声好气道:“不如你再去问问二郎神?”
哮天犬也点头:“好的,好的。”
他低着头,耳朵也羞涩地垂下:“若是……不消失也好。”
哮天犬说着,便蔫头耷脑地离开了。
郑玉郎对陈唐唐交代两句,也准备去调查是谁在因势利导,想让唐僧沉迷红尘。
他一步一回头。
陈唐唐突然叫住了他:“施主。”
郑玉郎“嗖”的一下蹿了回来,乖乖地站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