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者和沙悟净都追了上去,敖烈欲追,却被八戒扯了回来。
八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师弟,你是否忘了妖怪那时候使用的分瓣梅花计?我们可不能再将师父整丢了!”
敖烈立刻恍然大悟,“多谢二师兄提醒。”
八戒笑了笑,转身对陈唐唐道:“师父若是困了,可以再睡一会儿,我们守着师父。”
陈唐唐自然放心自己的徒儿,她往屋子里看了一眼,纳闷道:“郑施主呢?”
敖烈哼了一声,“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知道他又去了哪里?”
陈唐唐为郑玉郎说了一句话,“他也是为了贫僧。”
敖烈哼唧了一声,没有再反驳陈唐唐。
她闭上了眼,准备入眠。
梦里,她似乎在一艘小船上不断遭受颠簸,颠的她都快吐了。
她忍不住高呼:“稳着些!稳啊!”
这么一晃荡,她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在寺庙里的床榻上,而是被人抱着在丛林里赶路。
而且眼前居然凑过来一张嘴!
陈唐唐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怒道:“施主在做什么!”
他好不无辜地瞥了陈唐唐一眼,“方才不是你一直在说吻我,吻啊……怎么真吻你还不好意思了?”
陈唐唐:“……”
贫僧说的是稳,才不是吻!
“辟暑施主为何将贫僧夺来?”
“辟暑?”那人朗声大笑,“你好好看看,我可是辟暑?”
月亮自乌云后现身,月光明亮将面前这张脸照了个分明,这确确实实是辟暑的脸,可他的神情却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