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呀。”盈盈幽光映照出阮舒带着笑的脸庞, “那伯父伯母有什么忌讳,不喜欢的地方吗?”

田征国仔细想了想:“没有,我们家的人都很好相处的,像我一样。”不着痕迹又夸了自己一把。

聊着聊着,两人的话题就发散了。田征国开始嘟囔晚上发生的事,“智旼哥,明明自己在减肥,还要点外卖叫我一起吃,我也在减肥啊。”

阮舒:“那你吃了吗?”

田征国理直气壮:“吃

了呀,他都拿到我房里了,我当然要吃啦。”

阮舒安慰他:“少吃一点没关系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

这才是问题啊。“吃了反而更饿了。”田征国十分哀愁。

阮舒:“智旼哥吃了很多吗?”

田征国:“没有,他就吃了一口。”

好的,打扰了,阮舒为自己再一次低估田六桶的名号道歉。“那后来怎么办?”

田征国舔了舔唇,似在回味,“上次你给的零食都吃完了。”

阮舒震惊:“那么多都吃完了?”两大袋零食,就算全是膨化食品也不少呀。

田征国辩解:“只剩下一点点了,我就都吃了。”

不得不说田征国的减肥故事成功地疏解了阮舒一部分紧张情绪,挂断电话后,阮舒再一次打开灯检查明天的服装、礼物,安心入睡。

一月底的韩国冷得厉害,早上五点天蒙蒙亮,正是被窝里最暖和的时候,阮舒却不得不起来了。

放弃略显臃肿的羽绒服和气球服,阮舒坚定地选择了浅驼色麂皮绒大衣,内搭白色毛衣,淡蓝色加绒牛仔裤,棕色短雪地靴,温柔又温暖。

等阮舒提着大包小包到车站的时候,田征国已经等了一段时间。

“欧巴,等很久了吗?”阮舒两手不空,衬得只背了一个黑色背包的田征国格外潇洒。

田征国接过袋子,看了一眼:“没有很久,这些都是礼物吗?”

他掂了掂纸袋,分量不轻的样子。

阮舒点头:“是的。”

她包里还有阮妈妈拖人带过来的重磅礼物,因为有点贵重,她都不敢拿在手里随便晃荡。

田征国笑得开心,揉了揉阮舒的头:“看来wuli舒儿做了不少准备啊。”

阮舒白了他一眼,“我特意做的造型啊。”

原来的短发略微长长了一点,快到锁骨。前面的刘海四六分,后面的发尾内扣。阮舒今天的造型重点就两个字乖巧。

田征国立刻收手道歉,他还以为这个发型就是自然状态呢。

田征国自打小学以后,便独自乘着KTX往返首尔和釜山。此时带着阮舒娴熟地穿过车站,检票上车,十分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