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打耳洞,下辈子变成男生了,我怎么办?!”田征国想清楚了,兔眼瞳孔地震。虽然他支持每个人性向自由,但是...

阮舒无奈叹息:“都说了只是个传闻,也不用那么当真。”

田征国不满地看阮舒,明明一开始是她挑起来这个话题的。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阮舒对自己贸贸然的发言感觉到后悔,就是后悔。

不管说什么,田征国都能绕到打耳洞的话题上。比如:

阮舒感慨樱花好看,田征国接一句樱花耳钉也很好看。阮舒给湖里的天鹅拍照,田征国充满酸气地说天鹅都成双成对...

最终,阮舒不胜其扰:“你预约的时间是不是到了?”

田征国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

“那快点,让医生等我们不好。”阮舒现在只想

回家,逃离这个充满耳钉耳洞的世界。

田征国误解了她的意思,开心地确认:“你也打吗?”

田征国眼神亮亮的,阮舒实在不好意思打断他的兴致,只说:“再看,到了再看。”

谁知田征国一到诊所就说他们两个都要打耳洞,还赶鸭子上架似的让阮舒先检查。

糊里糊涂做完检查的阮舒,看着准备齐全只等动手的医生,还懵里懵懂的。

田征国不知从哪逃出一个小盒子,问医生:“医生,可以用自己准备的耳钉吗?”

医生拿出来看了一眼,问:“是什么材质的?”

田征国早就准备好了:“纯银的。”

医生:“那行。”

随着两声清脆毫不犹豫的“咔嚓”声,阮舒下辈子做男生的幻想就此破灭。不过,由于医生专业技能满点,阮舒确实没感觉到痛,她甚至想摸摸确认一下。

被正在打耳洞的田征国急忙制止了,“不能摸,会感染发炎的。”

“噢。”阮舒呆呆应了句。

不知道是田征国交待过医生,还是医生忘记了,直到走出诊所,阮舒都没看见田征国拿出来的耳钉是什么样子。

回家后才发现一只是抱着书本的兔子,一只是果汁形状。

孙承欢是第一个发现的人:“哎,忙内你打耳洞了?耳钉还挺好看的。”

田征国一整天的莫名执着终于有了理由,阮舒唇角淡淡勾起,嘴上还装作不以为然:“嗯,也就还行...”

防弹宿舍,田征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准确地说是看着新打的耳洞和两个耳钉,满意地点头:“yes!第一次送礼大作战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