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一定很幸福。”阮舒感叹。
还没等田征国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自己未来的女儿,阮舒忽然真挚道:“欧巴,我可以抓你的头发吗?”
不是摸,也不是揉,是抓?!
田征国立马把手按在自己脑门上,眼神惊恐:“你想做什么?”
“我爸说,世上他最爱我了,因为只有他会把自己的头发让我霍霍。”阮舒慢悠悠道,“欧巴不愿意我也可以理解的,毕竟只有我爸是最爱我的男人嘛。”
田征国内心十分挣扎:一方面,美发室室长说的“征国啊,不要熬夜啦,最近发际线有点危险呢。”在他脑子里徘徊。另一方面,眼前的阮舒看起来很失落,需要他证明自己的真心。
田征国迟迟没有回答,阮舒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不愿再多说。
车内顿时一阵安静,车外的鸣笛声和街道的喧哗好似放大的无数倍,格外清晰,也格外让人烦躁。
临近下车的时候,田征国突然低头,往脑袋送到阮舒面前,语气沉重:“你抓。”
头可断,血可流,造型也能乱,老婆不能丢。
阮舒:“哎,欧巴不这样也可以的啦。”
田征国并没有因为阮舒的话就立马抬起自己的头,而阮舒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诚实地伸了过去。
田征国低着头,
紧抿唇,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就怕阮舒一个用力,他脆弱的头发马上就掉一地。
但是,怎么好像没什么感觉呢?田征国疑惑地抬起头,“你抓啦?”
阮舒:“嗯,我抓啦。”
田征国摸摸自己的短发,他刚刚的感觉还没有自己平时撩头发来得明显。他不信:“你真抓啦?”
阮舒觉得好笑:“那我再来一次?”
田征国立刻退回原位,“那为什么我没感觉?”
“你还以为我要把你薅秃吗?”阮舒好气又好笑,田征国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准备,竟然是想着秃头的可能性。
“你说的抓呀。”田征国理直气壮地回,也不是他要故意想歪的。
事实上,阮舒只是将手放在田征国的头顶,中间还隔了一层空气,压根儿就没直接接触,田征国怎么可能会有感觉。
首尔中心,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来来往往的路人,或行色匆匆,或言笑晏晏,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张扬活力。
阮舒看了看眼前的大商城,扯住田征国的衣角,小心地斟酌着措辞:“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我爸妈比较朴实,不喜欢太过花哨的东西。”
田征国牵起她的手,明白她的顾虑:“没事,我今天带了卡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