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死啊?”她抹去眼泪连忙爬了起来,甚至没等到神父的回答便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他。

他放开那只捂着胳膊的手,只单手将她抱在怀里,那曾与她亲吻过的嘴唇悄无声息的在阿西娜的发间微微停留。

不过一秒便又离开,只是道:“格雷格!”

“什么?”阿西娜微微抬头,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就直直盯着他。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格雷格,格雷格.雷斯垂德!”

“场花?”

阿西娜松开了他努力克制自己保持冷静,原来这就是福尔摩斯里的雷斯垂德探长?可不对啊!她记得原著里的雷斯垂德的描述词是獐头鼠目啊!

这……身材个子都不错,小模样也挺俊啊!苏格兰场“场花”的称号还是妥妥的嘛!

格雷格显然没注意到阿西娜这一系列心理活动,他只是将手中已经打空的手|枪扔到一旁的地面,淡淡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叫人吗?”

“我跑到垃圾场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清洁工,已经拜托他去警察厅报信了。我一直听见枪响还以为……”阿西娜还没说下去,格雷格只抬起头看着她道:“清洁工?怎么会有清洁工?这一片明明应该封锁了啊!”

说着他只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骂道法国人办事不仔细,阿西娜却从这话语间听出了些端倪来。按格雷格说的可知这几条街都没人是源于封锁,而他又是伦敦苏格兰场的探长,杀手也是从伦敦来的连环杀人犯,不难看出这是一次英法联合的围捕。

而原身阿西娜.福尔摩斯则不幸的成了这场围捕中的鱼饵。

格雷格扯出手帕巾将被子弹打中的胳膊束紧,嘴上还不忘埋怨道:“如果不是当地这些废物警察封锁不利,或许倒在你面前的那个人就不会死了。”

“谁?”阿西娜微愣,格雷格探头看着她微微皱眉阿西娜这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那人是绊倒自己的那具尸体。

“她呢?”阿西娜率先开口打断了格雷格多余的思虑。

“她?”格雷格轻笑着摇了摇头道:“是他!是个男人!”

“什么?”阿西娜皱着眉头问道,格雷格只是点了点头便带着她走上了台阶,而躺在台阶最上的一层正是那个穿着荷叶边裙子的“女人”。

格雷格跨过尸体向她伸出了手,接着她也跨了过来方才蹲下。

他微微翻过“女人”的头颅,又掀开“她”的帽子,介绍道:“血玫瑰!在伦敦的弗林斯街一共杀了五个女人,有的年龄比你大有的年龄比你小,都是妓|女和交际花……”

说到这他不自然的看了眼阿西娜道:“总之,所有女人的致命死因都是源于捅向子宫的四刀。你很幸运!”

说着格雷格再次看向了一旁的阿西娜,也直到此刻借着楼上的电灯格雷格才真正在黑夜中看清了阿西娜的全貌,虽然即便是之前模糊的几眼那也是他无法忘记的美貌。

她高贵的如同一只白天鹅,修长的睫毛在光影下微微闪动,挺翘的鼻尖像座纯白的雪山。

阿西娜只是低头看向血玫瑰的喉结,居然是个男人……这一点倒是她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