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桑菲尔德以前办过很多次宴会吗?”

“是的,罗切斯特先生虽然性格古怪,但是他在绅士中很有威信,也很受太太小姐们的欢迎。虽然桑菲尔德现在人丁不旺,只剩罗切斯特先生一个人,但是以前桑菲尔德可是颇有盛名的旧族。”简爱发现,桑菲尔德的仆人们确实对他们的主人十分尊敬和钦佩。

“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见识见识舞会的盛景呢?”

“罗切斯特先生肯定也会让你参加宴会的,简。”艾莉拿出了一个大碗,麻利地开始打发蛋白。“先生很看重你。”

“哦?怎么说?我以为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地家庭教师。”

“罗切斯特先生离开前特意嘱咐过我,如果你要借用厨房地话尽管让你用,不然费尔法克斯太太怎么会放心地让我们随意使用食材和调料呢?她可是一个厉害的管家,从几十年前就在这儿工作啦,整个桑菲尔德都被她管得仅仅有条。”

简爱想起了她确实拜托过费尔法克斯太太转交给罗切斯特先生一包“冰糖葫芦”。费尔法克斯太太真的是一个充满智慧的太太,如果没有她提点,简爱完全想不到她的雇主。更别提在这之后占用了小厨房,琢磨新菜式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了。

在这三天里,费尔法克斯太太带领着临时的女工们,把所有客房的门窗都打开了。客房的窗帘全部被拆下来清洗了一遍,地毯也被刷得干干净净,被褥换上了新的被套,格蕾丝·普尔太太钉上了新式花样的床帐。走道里的死角被仆人趴在地板上刷的干干净净,墙上的花纹繁复的烛台也被擦得发亮,每一道刻纹里都没有一丝灰尘。

阿黛拉放了一个假期,简直开心疯了。费尔法克斯太□□排她要么就在房间看玩,要么就在教室里看书,庄园里太乱了。

简爱也只有每晚九点多的时候会去和阿黛拉道一声晚安,阿黛拉埋在被窝里露出一双大眼睛,问她罗切斯特先生和宴会的事儿,简爱只能说自己也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宴会,也不了解社交场上的罗切斯特先生。阿黛拉非常诧异,她以为简小姐什么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