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

欧拉啦拉拉啦!

尝试了各种办法之后, 月宫蝶沮丧地发现,她真的切不动一条猪腿。

她垂着头被带回了桌边,蔫巴巴的像是一颗缺水的小白菜,扣扣摸摸的把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用白白的食指戳给了迹部景吾:“那……还给你吧。”

迹部景吾也用食指把手机顶住,和月宫蝶斗牛一样玩了一会,才矜持的开口:“但我觉得你的设定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对面的小脑袋还是垂着,给他一个小小的发旋面对面。

……这么久不见,她看上去和记忆里的样子完全不同了。

现在的她又小又柔弱,像是小小一只白色蝴蝶,随时会被风雨撕碎。

“那、那好吧。”迹部景吾从厚厚的刘海后面听到了细声细气的回答,看到那只秀气的小手嗖的把手机抽走,“我会再联系你的哦。”

小个子埋着小脑袋,迈着细细的腿走出了咖啡厅。

迹部景吾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的笑还没翘起来,就看到走到门口的月宫蝶一脑门撞到了透明的玻璃门上,直接摔了个屁股蹲。

“你没事吧?”迹部景吾迈步过去,忍住了笑弯腰问月宫蝶。

“呜……”月宫蝶捂住自己的脑袋,凄惨可怜又无助的含着眼泪,“好痛。”

“这里有药箱,我来帮你处理一下吧。”迹部景吾说,把月宫蝶牵起来,让她坐在门边的座位上,接过桦地递过来的药箱,“松开手,让我看看伤口。”

月宫蝶乖乖的松开了手,迹部景吾拨开了月宫蝶厚厚的刘海。

像是珍藏的名画逐渐展开的瑰丽风景,或者是藏在图册后的锋利匕首,从缓缓展开的第一刹那就是夺目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