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承太郎问,“你的理想有改变吗?”
……有啊。
“我想做医生。”我看着桌布,轻轻道,“我想做一个,和我憧憬的人一样出色的医生。”
森鸥外缓缓向后一仰,双眼闪亮:
“天啊,立香,原来你一直憧憬的人是我吗……”
我:……
才不是咧!!!不要过度脑补啊你这地下军医!!!
我焦头烂额地解释我们迦勒底的负责人罗曼医生究竟是谁的时候,包厢门被“嘭”地推开。
门口是罕见失态的乔鲁诺。
“……被偷走了。”他的手中捏着一张卡片,“他被人偷走了。”
承太郎立即站起:“谁?(京院吗?”
“不。”乔鲁诺把那张卡片拍到桌上,胸口起伏,“是‘他’被偷走了。”
承太郎的面色凝重起来。
“……谁?”我小声问。
“我从冥府带回来的另一只动物。”承太郎拿起卡片,我和仗助连忙凑到他旁边一起看。
[乔鲁诺·乔巴拿:
我知道你的行程,也知道你想对付我。
省省力气吧,日本是我深耕了十年的地盘,我可以轻易混入这艘船,也能轻易取走你的性命。只是我想看着你一点一点失去身边重要的人和事,在折磨中痛苦死去。
这只猫只是第一步,下一个就是你身边的人了。
会是谁呢?那个橙色头发的小姑娘,还是姓空条的那个傻大个干部?]
……
“他叫你傻大个儿诶。”我看向承太郎,“上一个嘲讽你的人是怎么死的来着?被救护车压死,还是在太阳底下灰飞烟灭?”
中也小声提醒:“灰飞烟灭那个是乔鲁诺的老爸。”
我捂住嘴:“sorry,茸茸你介意吗?”
乔鲁诺:……不介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