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画家而已,真不至于!
军警……末广先生第一句话问得不是我:“找到了吗?”
回答的自然也不是我。
“东西找到,人跑了,这位幸运的大姐姐没有因为好奇而打开箱子。”
我就喜欢这种嘴甜眼睛亮的小朋友,要是柯南喊我阿姨的话说不定我会当场哭出来。
末广先生的视线总算转移到我身上,迟疑片刻后他大概想起来些什么:“原来是您,女士。请不要独自在黑夜中行走。”
我看看收起武器的军警,又看看尚且挂在地平线上挣扎的夕阳,沉默是金。
您……对夜晚的定义似乎有些宽泛?
“这样和普通市民说话小心被投诉哦,末广先生。”最后出现的青年脚步悄无声息,如果不是他主动说话,我甚至察觉不到身边何时多了个人,“那么,麻烦这位唯一的幸存者小姐和我们走一趟吧?也是对您的保护。”
他敬语用得非常好,可惜话里话外的意思与恭谨的语气一点关系也没有。
“额……抱歉。”我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妙:“请问发生了什么?”
“一点小麻烦而已。”
“报复社会的变态。”
末广先生显然没能和他的同僚提前达成共识,两个人给了我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后者抬手捂住额头。
我:“……”
“唉……”发出叹息的是从灌木中找出一只足球的柯南,我恍惚弄明白了刚才擦着脸颊飞出去的大约就是这玩意儿。
“请吧,女士。接下来的工作交给善后部队处置,我们可以换个舒适点的地方继续聊,麻烦告诉我们是谁将这只箱子放在这里。如果不是您所为的话。”
他笑眯眯的样子让我很不喜欢,仿佛一只狐狸在打坏主意的模样。
“大姐姐是无辜的哦,这附近有很多监控设备能看到来龙去脉吧?”
感谢柯南小朋友的仗义执言,虽说没什么用。
“……”面对携带武器的成年男子,还是军警,我表现得相当识时务。抱紧不断发出威胁咆哮的苏格拉底,在拥簇中登上警车——这还是我这辈子头一次近距离接触暴力机关公职人员。
坂口先生不算。
袋子里的秋刀鱼大概是吃不到了,希望小螃蟹能多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