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与妖怪又怎么样，人生短短不过百年，如果做不了想做的事情，爱不了想爱的人，活着也无意义。

春日悠跟奈落一同飞到空中，朝她们挥手大喊：“替我向枫问候！我下次回来看她！戈薇下次帮我带点好吃的回来噢！”

“知道啦。”戈薇挥挥手失笑，看来她要经常回来才行。

奈落凉凉地瞥了她一眼不语，下次还想回来？

——

好不容易回到人见城，看着这一地的尸体骸骨春日悠忍不住头大。

“喂你好歹把城堡清理一下啊！”春日悠捏着鼻子习惯了在猎人世界新鲜干净的空气，回到充满瘴气毒雾的城堡难免嫌弃起来。

“没必要。”奈落看了底下一眼，抱着春日悠直接飞上城堡顶层的屋子。

屋子里面还是一尘不染，跟她们离开时的模样一样，春日悠忍不住想神无真的很用心，真是勤奋可爱的孩子。

“神无，神乐去哪了？”春日悠踩着窗沿跳进来，奈落随后跟进来。

“她出去玩了。”神无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春日悠背后，语调没有起伏，还是那副双目无神的模样，手上托着纯白色的镜子，小小一只非常可爱。

“啊神无！好想你！”春日悠立即抱住神无，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温柔：“这么长时间你竟然一直在守护城堡，辛苦你了。”

神无仰头看着春日悠不语，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十几年的光阴对于妖怪来说不过弹指挥间而已。

春日悠再次摸了摸神无的发丝，神无享受着抚摸，看了一眼她身侧的奈落，是大妖的气味……

这么多年难道奈落为了成为大妖更换身躯而修炼去了吗？

“你下去吧。”奈落冷冷开口，遣散了神无，仿佛记起什么：“让神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春日悠附和点点头，嘱咐神无：“让神乐早点带白童子回家哦，不许乱杀人抢东西，让他们把城堡周围打扫一下……”

奈落一怔，回家？

神无走后春日悠这才伸了个懒腰，走进室内看了看，家具摆设果然动都没动，也很干净，神无每天都会用妖力清理吗？

“喂奈落……”春日悠刚回头却被奈落一把摁在墙壁上，阴影笼罩在头顶动弹不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开口：“你怎么唔呜——！”

奈落低头重重覆上对方的唇角上，将春日悠准备说的话全部吞进口中，反复辗转碾压，抵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闪躲。

呼吸逐渐加重，将春日悠吻到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才松开嘴唇，拦腰抱起朝床榻走去，像易碎物一样轻柔放下，整个塌陷在柔软被被褥上。

“等、等下……”

指尖刚滑到衣襟却被春日悠无力地抓住，奈落也不反抗，安静的盯着她那双充满雾气的双瞳，见她抓着自己的手缓缓上移至唇边。

“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