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薇,你不要一时糊涂,真的进了建安伯府!”
周眀薇终于插上了一句嘴:“我保证,我绝没有此意。”
鸳鸯戛然而止:“那你干嘛这样纠结?”
周眀薇叹了口气:“我是想起范大人为人,那是一点风情不解,焚琴煮鹤绝对干得出来。甚至平常说话,都是你问一句说一句,可以说是闷得不得了。林姑娘这样的性情,要是闹起别扭来,只怕姑娘已经哭晕了,范大人还不知道哪儿的事儿,拍拍衣服就上班去了。”
鸳鸯:……
周眀薇暗戳戳试探:“你觉得四殿下怎么样?”
鸳鸯立马眼底放光:“好看!林姑娘要是跟四殿下站在一起,哎呀我眼前都出现画面了。”
周眀薇给她递手帕:“擦擦嘴角。”
鸳鸯摊手:“可惜了,咱们会长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以后都不是妻妾成群的事儿,而是三宫六院,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的事儿啊!”
周眀薇叹气:“是啊。”
两个人对着叹了回气,鸳鸯又问了些范云义的事儿,又跟她分享了元春要被遣返的八卦,这才离去。
周眀薇独自坐在灯下纠结了半晌。
最后决定:会长,我最后一次给你提供点丈母娘的情报,其余的,你就自求多福自己努力吧。
加油!
--
这一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处人丁都齐集庆贺,热闹非常。只是这热闹下众人各怀心思。
贾赦摸着胡子,端着酒杯敬贾政,笑里藏刀:“二弟呀,咱们兄弟谁跟谁,虽然你搬出去,来年生日,大哥还是愿意把这个花厅借给你,给你做寿!”
贾政这些日子,好悬没憋出内伤,只得道:“多谢大哥。”
然后更加渴望元春的好消息早些来了。
按理说,这也又过半个多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正想着,忽有门吏忙忙进来,至席前报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降旨。”
贾政王夫人大喜,异口同声:“快请进来。”
贾赦横了他一眼:“二弟这是做什么,圣旨自然是要我来接。”
他才是袭爵的一等将军。
贾政不自觉就有了底气,笑道:“大哥莫怪,我只是觉得,这道旨意大约与我有关。”
贾敏在席上看的明明白白,慢条斯理开口:“还不快准备接旨,到时候有多少话说不得。”
王熙凤早命人止了戏文,撤去酒席,摆香案启中门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