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裕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还懵懵懂懂,光长力气不长脑子的法保。

“最近小心一些,别总惹事生非,明珠的人为难你,你也得忍着。”

法保恼羞成怒:“这怎么忍得了?我那脾气是能忍的吗?”

“都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的忍气吞声,”心裕笑道。

“为了家族大计,委屈一下吧,想一想你家夫人刚为你诞下的龙凤胎,你也长大了,不可再意气用事。”

家族兄长病逝,行三的索额图对幼弟法保就像是严父对自己儿子,索额图一板着脸,法保就不敢说什么了。

赫舍里一族根基并未动摇,只要家族子弟都还身居高位,于索额图而言,损失再多的人,那也只是随时都可以舍弃的棋子。

胤礽找到了右督御史科尔坤,笑着对他说道:“陈大人忙于查吏治,现在只有大人还有空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儿了,孤这儿有一片文章,是关于赞美朝廷肃清吏治,惩治贪官污吏的宣传,文章是孤写的,代表着孤支持汗阿玛的决心。孤不将它递给汗阿玛,也没有将它送到容若哪里,反而来找大人,您知道为什么吗?”

科尔坤神色不变,温声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御史大人您最闲啊!汗阿玛与容若都没空。”

太子理所当然的话将科尔坤说得神色一僵。

“殿下,微臣也有公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