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之中有一位叫做张诚的感染了伤寒,眼看快不行了,白晋前来求助太医。”
“外洋来使多是耶稣会士,而他们一旦生病,多采取放血治疗。”
他们还说人体内有二十四升血,放掉二十升也能活。
放血治疗确实是一种疗法,但是从来都不会有人放掉一大桶血还能活的。
饶是没学过医术的福全,都觉得这是要人命的治疗方法,也难怪经过他们治疗的张诚直接从轻度伤寒变成了濒死病危。
当时那场景,又是好笑又是紧急,耶稣会士们互相之间进行讨论该用母乳给他喂下去治疗,还是该用童子尿治疗。
福全感觉到了窒息,也亏得太医们医术高明,靠着针灸给张诚吊住最后一口气,接着开取药方子,将人留在医学研究中心好好调养。
福全一解释,康熙就全明白了。
“这些蛮夷之地来的毛子,连给人治病都那么粗鲁,朕原本还以为他们国家的‘科学’比大清兴盛会有多高明。”他还心存危机之感,将外洋各国当做假想敌防着,倒是忘记了各国之间发展不同,人都有擅长的不擅长的,何况是国家?国情不同,自然诞生不一样的人文情况。
康熙沉吟道:“待张诚病愈,宣他入宫来见朕,朕还想知道更多法兰西国内近况,太阳王吗?倒是个雄主。”
越是对外边了解加深,就越舍不得关起国门,尝到了甜头,在风险与收益之间进行评估,最终康熙得出了若与路易十四联合,或许能有意外的收获。到时候,就派遣使臣前往法兰西一趟,去瞧瞧法国巴黎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