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懂得沙皇俄国语言之人,”纳兰明珠直言不讳。
“那您找错人了,儿子手底下懂得沙皇俄国语言的不多,多是学习西方各国语言。”
纳兰明珠还不信:“总不可能一个都没有。”
“是真没有,倒是法兰西使臣精通沙皇俄国语言,听说白晋就在教太子殿下。”
要说大清精通沙皇俄国的人,除了太子以外,还有个磕磕盼盼会说上短句的曹珍。
纳兰明珠暗道一声:又落后了一步。
纳兰性德无奈道:“父亲若是无事,就去教教容德,他初任佐领,年纪又小,轻易就被大阿哥笼络去了,您就不担心?”
容德,是他二弟纳兰揆叙的字,值得纳兰性德高兴的是,他的弟弟与他一样有诗词天赋,且品性上佳,令他忧心的是,二弟被父母护着教养得太过单纯了。
纳兰性德看到二弟,就像是看到过去单纯的自己,这种单纯,恐怕唯有经历更多历练才能明悟。
终于用弟弟引走了老父亲,纳兰性德遂低下头开始写上递给康熙的奏折。
奏折中曰:多人以太子殿下为理由来问他讨要借人手,借走了还不还!
眼看手底下的公务都运转困难了,纳兰性德忍无可忍,一向脾气温和之人发怒起来,那锋芒吓了人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