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皇上可不会像以前那么护着太子了。”
索额图耳边听着这些交头接耳的声音,面色阴沉:殿下这是被人阴了一手啊!
胤礽瞧汗阿玛那气呼呼的背影,轻叹一声,转头戳了戳满心担忧的胤祉,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
胤祉一怔,忙点了点头,趁着汗阿玛没注意,脚底抹油开溜而去。
胤禔紧跟着一起进入昭仁殿,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连瞪胤礽好几眼:“你怎么就这么不经激?”
他跟过去,就等着在汗阿玛拿拂尘抽太子时拦上一拦了。
胤禛可真是涨见识了,万分敬佩道:“我从未见过有人能这般在朝中说话,舌战群儒是要付出代价的,太子二哥便是急切,也用不着这般。文士以孝道压人,连汗阿玛都要敬让三分,你怎么就直接顶上去了?”
就算是有理,那态度就不对,足以递给文人口诛笔伐的接口,也足够人做文章了。
加上汗阿玛本身对老祖宗的情感,即便是最受宠的太子,这次恐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不,康熙回到昭仁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血压也是蹭蹭地往上飙升。
胤礽想了想,汗阿玛越是叭叭叭,他越是温温吞吞,慢悠悠地回答道:“儿臣空口说话没有凭证,朝臣们要是抓着孝道不放,用这些来欺负孤,那就别怪孤搬救兵了。”
“朕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皇祖母她老人家岂容你口舌挑拨,你还能请谁来帮忙?!”
康熙勃然大怒,抓起那把御用的金色拂尘,猛地就去抽胤礽的背。
胤禔忙向前阻拦:“汗阿玛,保成那是不懂事还年轻,他是无心犯错,乌库妈妈生前便最看重太子,您可不能下重手啊!”
康熙那落下的拂尘牢牢拽在自己长子手中,他抽了抽,发现抽不出来,那怒火更是不降反升。
金色拂尘没有,还有银拂尘呢!他又命大太监魏珠将手中的银拂尘给他,另一手左右开弓,来个二手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