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试探地问他:“那朕将索额图给你留下?”

胤礽还没点头,康熙鼻孔喷气,抬起下巴斜眼瞥他:“你想得倒美。”

胤礽:“……”

康熙见太子如霜打过的茄子,蔫了,不由安慰他:“京城这儿大约不会有么么特别重大的事儿,寻常治国之政要,你待在朕身边学了那么多,自己就会理政了,不必担心无法独当一面。”

康熙拍了拍胤礽的肩:朕相信你,你可以断奶。

胤礽如同被抛弃的小狗,眼巴巴瞅着汗阿玛带走了一大批老驴,越走越远,有心挽留,心痛到难以呼吸。

从康熙走以后,胤礽便陷入了如陀螺般告诉运转的状态。

内阁大学士只剩下两人,王熙年纪还很大了,所以胤礽只能用一个半。

徐元文是个面无表情的石头,他矜持的很,对太子不假辞色,他只负责自己手里接到的政务,拒绝了胤礽将更多事情分给他。

胤礽看看自己只剩下的一个半毛驴,又看看被奏折海洋围住的书案,没了三姥爷帮忙干活,他就只能把回家考科举的阿珍和去外学深造积累资历的德柱叫回来了。

曹珍原本是打算走科举这一条路的,成了亲算是有了家室,之后就该立业了,也许是见多了自己父亲身居高位被其他同僚攻歼其非科举出身,曹珍尤其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做一个正统科举出身的官。

胤礽呼叫曹珍时,其实是有些犹豫的,若今年放弃,也许阿珍三年后才能继续考了,这就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