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的守护者们的惊讶只比指环里的意识好一点,只有Giotto放下心来一般,弯起了眉眼,座在……由D某人被动友情提供的华丽王座上。

“很会说大话啊,蠢纲,”等在一边的杀手毫不客气的一记飞踢过去,“不过,做的不错,阿纲。”

“里包恩……”沢田纲吉喘息着,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坐着,他的眼角因为疼痛不可避免的被泪水充斥变得湿润,抑制不住的痛呼出声:“疼!”

这根平时训练里少年的抱怨完全不同。

里包恩确信自己对力道的控制,还不至于让沢田纲吉疼到那种程度。

直到他看到了少年身上跟校服一个颜色的干涸血迹,和腹部衣服整齐的裂口。

他阴沉的检查着少年的身体,虽然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有几个地方一杯触碰,少年就会疼痛难忍。

而在少年的腹部,正有一条肉粉色,看起来像是刚刚愈合的巨大伤痕。

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各种杀人的方法,只一眼,他就可以推断出这个伤疤是如何形成,那把刀捅的有多深,会出多少血,会有多大的可能性活下来。

“怎么回事?”杀手小小的冰凉的手触碰着沢田纲吉的那条伤口,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这个、那个,”少年挠着头,抿着唇不敢跟自己的家庭教师对视。然后他道了歉,为自己让别人担心,为自己没能避开,“对不起……”

“其实就看起来严重,一点都不……疼,真的。”里包恩微微加重的力道让沢田纲吉疼的冷汗直流,但他还是努力忍着,撑着个几乎看不出的笑脸。

杀手的心情更烦躁了。

他几乎不再控制自己的怒意,拉着沢田纲吉衣服上的血迹,讥笑道:“你不会告诉我这些血不是你的吧。”

他生气到都不在使用疑问句。

“对、对不起,但是其实这些只是看起来恐怖……没那么……严重的……”沢田纲吉的声音在里包恩的注视下越来越小。

离得不远的Giotto,把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作为队伍里怂……不是,机警代表的蓝宝,如果不是纳克尔拦着他,他几乎都控制不住自己炸毛逃跑的冲动。

Giotto的表情已经不能说是吓人或者渗人了!他整个人!都黑了啊!!!

Vongole·Primo,西方地狱现任外交官,再也不收敛自己的气势。

铺天盖地掺杂着杀意的威压,甚至让戴蒙·斯佩多站立不稳的单膝跪地。

杀意的出现只是骤然一瞬,随着Giotto站起转身,这些杀意很快消散于无。

快到让人以为刚才窒息的瞬间,是一种错觉。

但是……

咔嚓,是什么冰晶快速凝固的声音。

“戴蒙·斯佩多,可以请你,好、好、的解释一下吗?”

戴蒙·斯佩多,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