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说:“是的,我给自己梳的,要么就是给陆小凤梳……”
“噗,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牧遥喷了。她本来想揶揄说是不是给其他女人梳过来着,没想到得到这么个答案。
“恩,因为我们一起行动次数还算比较多,有时候陆小凤也需要我帮忙易容。”司空摘星说。
“好吧。”牧遥笑了,“对了对了,你的东西拿来了吗?”
“拿来了。”司空摘星说。
“来来来去我房间里。”牧遥说。
于是他们两人去了牧遥的房间,然后司空摘星把一系列线香、药丸、药水、香丸都拿了出来,都是他这两天收集的有催丨情功能的。
牧遥如获至宝,“哪个药效没那么霸道啊。”
“你指的霸道是?”司空摘星问。
“我看小说说,有些春丨药用了后没有解药,不那个啥就会死。”牧遥说。
“没有绝对来说致死的,这样会死只能说身体可能原本就不行吧。”司空摘星说。
“原来如此。”牧遥说,“长见识了。”
司空摘星:“……行吧。如果说没那么霸道的,这个线香吧。”
“可以可以,让我们来试试。”牧遥从烛台上拔出一支燃烧的蜡烛,就要尝试。
司空摘星赶紧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你要在这里点着吗?”
牧遥问道:“不可以吗?”
司空摘星感觉牙疼::“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你知道吧?”
牧遥说道:“知道,我是想感受一下,接着分析一下。”